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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 你是谁（第2页）

老人没有说话，叹了口气。

姜蕴知道如果自己不杀了她，自己也看不到这个视频。

“黑市有自己的系统，姜小姐藏好自己的尾巴，别叫旁人抓出来！”

老人像是警告，像是提醒。

姜蕴知道，他说的是那把枪！

环视一周，姜蕴突然开口：“我进来的时候，看到的场景并不是现在的样子，您……是外来人吧？”

老人愣了一下，笑了：“没有人天生就是黑市的人，黑市并没有你们看到的那么神秘。”

他看了看漆黑的窗外，似是回忆，似是怀念：“每个人都有一段忘不掉的回忆和不能说的往事，不是吗？”

最后几个字他是看着姜蕴说的，眼中带着姜蕴看不懂的情绪。

心下一动，姜蕴心中呼之欲出的疑惑按捺不住的想要问出口。

与此同时场景又变了，回到最开始的问询室

“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，一切自会有答案！”

房间里响起声音，然后门自己打开。

和上次不同，这次门口站着那个女人，姜蕴随她出去的时候，整个调查局像极了普通的政务大厅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。

再次站在门口，姜蕴知道，最开始那个诡异阴森的地方才是它的本来面貌。

尤记得那声叹息，像极了姜蕴进入这个世界时听到的那声……

回到套房，姜蕴又叫来了1o1o:“下午的时候，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出现？”

1o1o仍旧是睁大着眼睛，表情无辜：“您在说什么？我不知道！”

耳边传来声音：“他们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，不然刚刚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，就不是那个视若无睹的样子了！”

姜蕴烦躁的挥挥手，1o1o点头示意，转身离开。

没人看到的地方，1o1o的眼中闪过一抹蓝光。

“什么情况？”

罗伊察觉到了姜蕴的不对劲，上来询问。

错过她，姜蕴走到江笙的卧室，打开窗户探了出去，下面一片车水马龙灯红酒绿。

什么都没有！

“找不到江笙，我们……”

“一切照旧！”

罗伊的话还没说完，姜蕴打断了她。

———

京市早上：